2/28/2005

難忘起義年代

1947



食攤::朱鳴岡1946
::食攤::朱鳴岡1946
朱門外::朱鳴岡1946
::朱門外::朱鳴岡1946

3代::朱鳴岡1946
::3代::朱鳴岡1946

買雞::朱鳴岡1947
::買雞::朱鳴岡1947

爭取生存的空間::朱鳴岡1947
::爭取生存的空間::朱鳴岡1947

準備過年::朱鳴岡1947
::準備過年::朱鳴岡1947

搶米::趙延年1947
::搶米::趙延年1947

迫害::朱鳴岡1948
::迫害::朱鳴岡1948

::1個人倒下,千萬人站起來::
::1個人倒下,千萬人站起來::荒煙1948

賣血后::黃新波1948
::賣血后::黃新波1948

::被放回來的爸爸::黃麥桿1948
::被放回來的爸爸::黃麥桿1948

::恐怖的檢查::力軍(黃榮燦)1947
::恐怖的檢查::力軍(黃榮燦)1947

力軍(黃榮燦)墓碑
::黃榮燦被槍決,1990年代初在六張犁公墓一角發現其墓碑。
這是未經整理時墓碑的原狀。


Deep Purple
::Child in Time::
12:26

波赫士吐槽燙果

gigigagaの苦兒逃難記の11


根庭這個遙遠的南半球國度,閣下聯想到啥?探戈?不要為我哭?艾薇塔?
咱也想到潘巴斯艸原、高喬人、多汁牛肉、蜘蛛女之吻,以及格塔薩《跳房子》,以及不只咱1個人迷的,萬人迷波-赫-士Jorge Luis Borges(1899-1986)。
波赫士讓咱洞察中國東周老聃的前世今生,老子最后不知所終,乃因圖書館館長兩眼全盲,在1扶桑女子的扶持下,兩人揹著老月琴浪跡愛琴海,老聃易名為荷馬,唱出長篇勸世歌《咿哩啞德經》。
綜讀波赫士,發現出身資產階級世家的此君甚少提及音樂,寫詩卻不聆樂,對咱簡直是不思議之事,可這痞的詩偏又自有音感向度。
波赫士幾與燙果Tango同年(1899;1890),上等好人家子弟自然看不慣「妓院爬蟲」摟摟抱抱、扭腰擺臀的下流舞步,是以老來仍眷戀探戈的根源——來自鄉間的、跟燙果1樣4分之2拍的歌舞音樂「米隆加」——就像閣下也許看不順眼此間地下舞廳,拿《舞女》、《我沒醉》大跳「翅仔舞」,可閣下又喜歡在地的什麼碗糕來著? 嗯

72歲訪談

波:探戈來自放浪形骸的場所,就是說起初並非來自民間,而是來自舉止輕狂的惡少跟痞子兼而有之的氛圍,這可從它運用的樂器看出--我曾不止1次言及,差可寫成1本書。探戈若能為全民所接受,那它之樂器理應是在任何1家雜貨鋪皆聽得到的吉他,而不 應是價昂的鋼琴、長笛與提琴。后來還加上(小)手風琴,再后來,於獨具熱那亞情調的拉博卡區,探戈給加上非常感傷的情調,用讓人傷心掉淚的詞來形容,就是義大利情調。當然,探戈的來源是可自樂器看出來的。
要探戈為民眾普遍接受,其樂器應是吉他--這正是米隆加Minoga這類歌舞的主樂器,我不是說探戈沒使用過吉他,這些年就有過,但(小﹞手風琴是1直都用到。
探戈的歌詞語言,最多不過是種文學遊戲。*
問:大家都知道,閣下喜歡不帶歌唱的探戈………
波:我不愛『歌詞探戈』,探戈最初都有歌詞,但1般說來,總是淫穢,是為了讓人便於記住舞曲而編寫;再說,探戈配了歌詞,就向故事化方向偏斜,這恰是我不喜歡的。我喜歡彈吉他吟唱的民謠歌手的傳統風格--這類傳統歌唱有種無憂無慮、無牽無掛的心態,即使敘說血腥腥故事,也1臉的天真無邪,仿佛對敘說的事端渾然不覺似的,這樣,他們才取得更大的成功。與此相反,卡爾特爾Carlos Gardel**之后,偏給每支探戈編上1段情節曲折、令人傷感的小故事,結局又往往哭哭啼啼……就個人而言,我粉不喜歡這1套,嗯,也許這只是1個阿根庭老人的偏見
問:你喜歡奧梅羅曼西Homero Manzi的探戈嗎?比如,那支叫《南方》的探戈?
波:《南方》,還行。然而,曼西筆下同時也存有明顯虛偽的詞句,清楚地表現,不只是文人,而是蹩腳文人的手筆--文縐縐,1般人民誰也不會這麼說,跟民間歌謠是徹頭徹尾地格格不入………他們很可能不在乎什麼反映現實。
問:Enrique Santos Discepolo迪斯塞波洛說『探戈是種可以翩翩起舞的,憂傷的思想』………
波:首先,我不認為音樂源自思想,而是來自情感。其次,憂傷這提法像是出自從未聽過探戈舞曲的人氏,蓋米隆加探戈MilongaTango是種歡暢又有價值的音樂;至於探戈舞蹈,我以為得臨場發揮,隨機應變了。我說探戈是歡快的,令人感到親切的,是與所謂憂傷格格不入的,我不是指,朋友熟人不會感受到憂傷,我只是說,無論哪位朋友或熟人,皆不會為女人不愛他而哀聲歎氣,因為只有娘娘腔的男人才那樣。
75歲談話

波:我寫米隆加,我喜歡這種歌舞,米隆加很勇敢,探戈則相反………………。
問:是的,我們都曉得閣下不喜歡探戈,您覺得探戈太多愁善感,並非全都如此,有些探戈很樸素地歌唱死亡、孤獨、跟鄉愁。
波:(陷入沉思,堅持朗讀1首米隆加)「死乃業巳過去的生/生是未來的死/生不是別的/只是閃光的死」,這是1個囚犯在烏蘇阿伊亞監獄寫的。
問:閣下常提及江湖歌手,您不認為他們也廢話連篇嗎?
波:當然,他們常常說錯話。
問:搖滾樂?
波:那種轟轟亂響的玩意兒?
問:哎呀,不要有偏見嘛,您好像不大喜歡音樂。但,「披頭」蠻了不起。
波:我想是。我外甥有1回說:來聽隻碟吧。我問是什麼碟,他說:不能講。唱機轉了起來,我1聽就深深給打動了。我若事前知道是披頭,準會有警惕心。對於「藍調」,起初我以為不會喜歡這類音樂,朋友硬要我聽「St-Louis Blues」,音樂結束時,我淚水盈眶,朋友冒了1句話:這就是你不喜歡聽的東西!
我在美國的時候,聽過許多不知是表達哀傷或表達歡樂的音樂。
問:當下有個音樂復興現象,作曲的全是新人,類似瓊‧拜雅和寶‧狄倫那種人…………
波:嗯,孤獨影響了1些大平原。
問:探戈有革命家呢,比如:比亞左拉Piazolla(1921-92﹞。

波:我不懂音樂。可我喜歡楚洛伊羅Anibal Carmelo Troilo***,而不喜歡比亞左拉,朋友拉我去聽他的音樂會,在科爾多瓦(市),他演奏6支曲子,聽了后,我說:走人啦,因為他今天沒演奏探戈,我不奉陪了。

      我1直不喜歡手風琴,他來得比鋼琴、小提琴、長笛要晚。
問:我知道您不喜歡手風琴。
波:我也不喜歡Carlos Gardel
問:有1點可以反證探戈廉價的感傷主義,就是,手風琴。跟大手風琴那帶異國情調和容易彈出傷感韻味不同的是,節奏輕快浮躁的小手風琴充滿激情深意,只有這個樂器才能為歌唱死亡與孤獨效力,這是個可以產生深刻共鳴的樂器。
波:我-不-懂,也沒法談音-樂。但我知道我喜歡,沒用到手風琴的探戈。鋼琴、長笛跟小提琴會讓我更高興。我喜歡米隆加探戈
Milonga-Tango。
      吉他從來不演奏探戈,吉他較常用在咖啡館里,經常為米隆加伴奏,特別是民謠歌手缺乏高時。我認識不少民謠歌手--都非常糟。他們讓我佩服的只有即興編歌的速度能力。
問:大約多是表面的東西,他們的詩歌充斥陳腔濫調跟廢話。
波:嗯,我想,收集民歌是錯誤的,他們沒啥詩意與音樂價值。

*波赫士於散文隨筆集《埃瓦里斯托‧卡列戈》(1930),有篇《探戈史》,巳有漢譯,請查照。
**Carlos Gardel,1895-1935,探戈天皇。阿爾帕奇諾在《女人香》跳的那支燙果《Por Una Cabeza》即其作品。
***Anibal Carmelo Troilo,1914-75,咸認乃僅次於Gardel的探戈第2天王,手風琴大師,其生日7月11巳定為「手風琴日」。
****BMG/RCA前些年發行1張《borges& Piazzolla/tangos & milongas》,讓人頗覺杆杆格格,遂成此文。
**內文之粗體乃咱擅加**









Carlos Gardel
::La Cumparsita::
gigigagaの苦兒逃難記の11
同步灌水發表於[非遺傳聽視震顫性譫妄病史]
[直排狂‧苦事記]

2/24/2005

不死與自由

瑜伽、薩滿和神秘主義

———埃理亞德和他的瑜伽、薩滿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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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王紀潮__湖北省博物館研究員

埃理亞德:《不死與自由——瑜伽實踐的西方闡釋》

中國致公出版社,2001年2月

轉載‧引用自___

http://www.shc2000.com/0408/yujias.htm

焦點網__Science_History_Culture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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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與自由(下)

瑜伽、薩滿和神秘主義
———埃里亞德和他的瑜伽、薩滿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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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王紀潮__中國湖北省博物館研究員
埃里亞德:《不死與自由——瑜伽實踐的西方闡釋》
中國致公出版社,2001年2月
轉載‧引用自http://www.shc2000.com/0408/yujias.htm
焦點網__Science_History_Culture頻道
焦點網__Science_History_Culture頻道

上篇在此。
埃氏在世時有很高的學術聲譽,是芝加哥大學的知名教授、《宗教百科全書》的主編,兩份學術刊物的創辦人、是美國或者是世界最有影響的宗教學家。去世後,影響也未稍減,能查到此後出版的、研究他的著作就有7種之多。如1988年出版Mac Linscott Ricketts的 Mircea Eliade: The Romanian Roots, 1907-1945; 1999年出版Robert S. Ellwood 的The Politics of Myth,加上以前出版的有關書籍近20種,可見人們對這位研究冷門的學者的重視。
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值得玩味,那就是埃氏青年時代有過一段與羅馬尼亞極右翼的交往,這段塵封往事,埃氏是不願意為人道及的。在他去世後,《洛杉磯時報》刊登了Ivan Strenski寫的一篇名為《埃里亞德的隱痛和秘密》(The Sorrows and Secrets of Mircea Eliade)的書評,介紹由米特•卡內斯庫(Metei Calinescu)編寫、1988年俄亥俄州立大學出版社出版的Mircea Eliade: Youth Without Youth and Other Novellas一書。[16]編者專揭埃氏的瘡疤,指出1940年安東尼斯庫將軍在布加勒斯特實行希特勒的暴政,法西斯的勝利使得埃氏和一幫“精神”上的激進分子與科德雷亞努(Codreanu 1899-1938 科氏的鐵衛團反共排猶,鼓吹神秘的宗教熱情,被取締後又以“一切為了祖國和政黨”的口號發展成為羅馬尼亞的第三大黨)所鼓吹的“政治和宗教革命”有瓜葛。埃氏在自傳中卻是極力地洗刷這一點,他缺乏懺悔精神,聲稱自己不是“政治人”。編者卻指出,在鐵衛團那里,“政治”和“宗教”是一回事,沒有什麼分別。書評尖銳地指出,埃氏舉出鐵衛團以“非暴力”和“消極抵抗”為口號,而對其暴徒的反猶卻三緘其口,完全混淆是非,顛倒了歷史裁判的天平,原因在於自身的捲入。儘管這些“無論是真實事實,還是自稱的‘青年時期所犯的鹵莽行動和過錯’,都已經帶進了墳墓”,但埃氏的為人還是躲不掉具有歷史眼光的政治評判。聯繫到海德格爾的加入納粹一事,我想這兩位哲學、宗教學界的大學者,其政治傾向如此一致,與他們長期保持與東方思想的學術興趣是否有關聯,倒是值得研究的問題。
五、結 語
最後有關本書的翻譯還應該說幾句話。埃里亞德的書之難讀在學術界頗有盛名,不但是指其學術研究物件已為今天普通人所隔膜,而且術語詰屈聱牙,法、德、梵、拉丁、巴厘文等混用,使人讀起來頭大。我曾經幾次想通讀其名著Shamanism,卻始終未竟,只能挑有趣的看,原因就是有太多的東西看不懂,又不耐煩去查各種字典,弄清其注釋。譯者很不錯,翻譯的指導原則是儘量保存原文風格,也是正確的,但是留下大量該譯而未譯的術語,與普通讀者就不方便了。其實這類學術書籍若不急於出版,找有中西文化功底的專家過一下目,以減少錯誤,那就是功德圓滿了。
我認為譯者在引學術名詞時有三種情況值得檢討。
是有助益讀者且可譯的術語,譯者未譯。如:abhiseka(灌頂)、cakravartin(轉輪聖王)、Devi(天後)、nirodha(寂滅)、pramamn(因明量)、pratyaksa(現量)、sada(聲量)、sahaja(自然)、sukhavati(極樂世界)、tusta(兜率天)、trayastrimsa(三十三天)、yantra(符圖)等;另有些術語可意譯卻未譯,如瑜伽修行中的五種氣息:prana(氣息)、apana(下行之氣)、samana(臍腹之氣)、udana(通首之氣)和vyana(彌漫氣),佛教密宗的四派經典:kriya(力用)、carya(行為)、yoga(瑜伽)和anuttara(無上瑜伽)等。
二是未利用已有的譯法,如:kamalasila(蓮花戒)、Hevajra-tantra《大悲空智金剛王經》、Mahavastu(《大事記》)、Samannaphala-sutta(《沙門果經》)、Saddharmapundarika(《妙法蓮花經》)、Vamacaris(女行,為密教重要的修行儀式)等。
三是未利用約定俗成的譯法和漢語中固有人名,讀起來會一頭霧水,這主要集中在第七章的“中國煉金術”一節和附注中。外國人名有: An-Shih-kao(安世高,即安清,見慧皎《高僧傳》)、Cavannes(沙畹)、德米耶維爾(P.Demieille戴密微)、H.杜布斯(Dubs德效騫)、格拉內(Granet葛蘭言)、Gulik(高羅佩)、Hirth(夏德)、馬斯佩羅(Maspero馬伯樂)、Narayanasvamin(那羅邇娑婆寐,即王玄策從中天竺帶回的一婆羅門,兩唐書有記載)、尼達姆(J.Needham李約瑟)、Pelliot(伯希和)、W.W.Rochill(柔克義)、施泰因(R.A.Stein石泰安)、韋利(A.Waley魏禮)、威廉•赫爾穆特(H.Willhelm衛德明)、亨利•尤爾(H.Yule玉爾)等;中國人名有:長春(長春子或徑譯丘處機)、Chau Ju-kua(趙汝括)、H.B.Yuen(何丙郁)、Hsuan-chao(玄照)、Luan Tai(欒大)、Ma Huan(馬歡)、Peng Hsiao(彭曉,著《周易參同契分章通真義》)王玄則(王玄策)、Lu-ch’ing Wu(吳承洛)等,其中還有些專有名詞如Ni-huan(泥丸)、勞費爾(Laufer)的書名ISIS(《埃神》,Isis為埃及司生育繁殖之女神)、Yu-fang-chin-yao(《玉房指要》)等未譯,也頗令讀者不便,希望再版時這類問題能得到解決。
 
[1]埃里亞德:《不死與自由》中國致公出版社2001年2月版,前言第4頁。
[2] 海德格爾:《存在與時間》三聯1999年,第421-422頁。
[3] 《不死與自由》前言第5頁。
[4] 《不死與自由》前言第8頁。
[5] 參見《大林間奧義書》第五分第十四“婆羅門書”。《五十奧義書》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5年,第639頁。
[6] 埃里亞德:SHAMANISM,Translated from the French by Willard R.Trask.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64,p.199.
[7] 《不死與自由》第373頁。
[8] 《不死與自由》第377-8頁。
[9] 《不死與自由》第401頁。
[10] 《不死與自由》第105頁。
[11] 狄奧尼修斯《神秘神學》三聯書店1998年第99頁。
[12] 侯世達:《哥德爾、艾舍爾、巴赫》商務印書館1997年,第582-609頁。
[13] A.R.拉德克利夫-布朗《原始社會的結構與功能》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1999年,第170-99頁。
[14] SHAMANISM,p. xvi.
[15] 麥基編:《思想家》三聯1987年,第116頁。
[16] January 22,1989,Los Angeles Times.Page8/ Book Review.
--二○○四年八月十六日改于武昌

Pandit Ravi Shankar+Kumar Bose
Raga::Tilak Kamod::
Alap,Jor,Tan,Gat in Dhamar(5+5+4)
10:04

2/18/2005

古雅典極不典雅

某年某月的某1天
就像女人破碎的臉


Mycenaean Woman_Mycenae, c.1250 BC

古雅典自來被譽為「西方民主搖籃」,據說雅典人行中庸之道,既健康又文明。
其實這是男性中心社會的男性史家說他家的故事His-tory,里邊,「沒說出來的」不但遠比「說出來的」要多——這可居心叵測啦,甚且,「說出來的」竟然常常多是謊言。
關於這些「沒說出來的」,須等女性在兩千年後來說——親愛的,這可是個極悲極慘的故事哩,喔不——歷史Herstory哩。

Torso of Aphrodite_4th century BC

「雅典式民主」之父索倫制定過「保護婦女」的法律,1直讓人津津樂道。可此君也有條法律是:女兒在婚前失去「貞潔」,父親有權把伊賣身為奴。
這樣的倒錯,古典史家伊娃‧柯爾絲在其大著:
《陽具統治﹕古雅典之性政治》
Eva Keuls《The Reign of the Phallus:sexual Politics in Ancient Athens》
(Berkeley: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93),有更多的爬梳跟批判。
咱不學無術,尚無緣1睹此書,惟Riane Eisler在《神聖的歡愛:性、神話與女性身體的政治學Sacred Pleasure: Sex, Myth, and the Politics of the Body》1996,《第6章--陽具統治:戰爭、經濟、道德與性》多所引用,讓人眼界大開。
咱到手的是簡中譯本---黃覺+黃棣光漢譯,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490pp,2004年5月。
讓吾人終將明白:歷史迷霧自來彌濃,常有以訛傳訛之虞;知識欺罔也無所不在,於無疑處有疑方為上智。
吾人也終將醒悟:文明進程的標尺端視(女性)身體之解放與否,人的肉體自主性越高,社會才有所謂文明可言。

雅典於最盛之「古典時期」,是個「奴隸社會」。女性之法律地位跟奴隸沒啥差別,「妻」之法律用語damar,詞根意為「馴服」或「征服」,柯爾絲指出:
『女性跟奴隸1樣,根本得不到法律保護,法律規定伊是男人的財產。法律上,伊其實不是1個「人」。那時男人對女性的統治,1如主人對奴隸的統治。』
這樣的「文明社會」,不惟是個有著階級壓迫的社會,也是「男性壓迫」的社會。
男性壓迫呈現以下幾個面相~~
1)在家里,女性被隔離,好嚴密監視伊們行為(特別是性行為)
雅典設有專門針對女性的「警察」,曰「擠奶摳挪摸Gynaikonomoi」,聖人亞里斯多德說,限制女性的行為,以「保護伊們的貞潔」。
2)女性被奴隸般虐待
雅典男性視女性為不完整或殘缺的男性、先天低下理應受男人統治,竟有「將女嬰棄於野令其凍餓夭亡」陋習,令人髮指。
棄嬰被有心人撿回,及長販賣為奴,小女奴並通常淪為遭奴役之雛妓。
古賢Demosthenes
(384-322BC)提及雅典有公開行刑室,跟各色各樣刑具,對奴隸施刑早成慣例,女奴遂成最無助1群。
柯爾絲評述:
『自得忍受制度中無可估量之恐怖,要讓主人虐待、折磨,甚至隨意處死,或隨時轉賣給出價最高的買主……主人讓伊們做妓而發財,在「性」跟其他方面全由主人支配。』
3)女性與人通姦有罪,男性可以施予任何酷刑(但不得處死)、可以離婚並將伊赤身露體地逐出家門。
4)女性嚴禁參與公共事務與選舉,不准受教育。
於是女性「配不上」受過教育的男性,百般遭到蔑視,比如聖人亞里斯多德不止1次指出,女人先天不如男人。
柯爾絲講評:
「難怪古雅典人歌頌的愛情關係,不是男女愛情,而是男人跟男人的愛情,或者,精確地說,是男人和男-孩之間的愛情。」
是喔,自古以來,愛情的地誌學是有著極其深刻的政治社會學哩。

5)幹
6),
7)臭
8)男
9)人
10)。
11)不
12)想
13)寫
14)下
15)去
16)啦
17)。
18)自
19)己
20)找
21)書
22)來
23)看
。。。
。。。
。。。
。。。
。。。
。。。


李鎬連::《長阿里郎》
1999::O6:18
引用自[ 龜壁茶居 ]

2/16/2005

主啊,1莖麥克風能夠負載多少真理?

本誌史上最淫內容,限滿18公分
淫淫淫,好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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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曲相思淫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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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圖片皆經剪刀手愛得苦裁掉2至3點,色度減至最低。
雖百般推辭連任,卻仍再度膺得本誌史上最淫美譽

John Coltrane & Johnny Hartman
My One And Only Love
04:55

我們 當下任務宛如追憶歌仔戲老唱片的似水年華, 其實我們是在緬懷和探究上世紀專注於「聆聽」的那個時代精神/文化—— 電視這個機器/媒體/怪獸尚未吸吞/侵噬民眾之眼球與腦洞的50、60年代, 咱們的青壯年阿嬤使著猶未衰老的秀麗耳朵伴隨一個 「仍未被恰當定義」的歌仔戲盛世安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