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2005

Mahalia Jacksonの美國哥倫比亞LP們



『最偉大的靈歌演唱家』、『福音歌后』媽哈李雅‧潔森Mahalia Jackson(1912,10,26-1972,1,27),是1艘飽載虔敬情思、灌滿人性能量的航空艦,伊的錄-音-生涯可分作3個階段。
第1期:美國Decca Coral (MCA)-1937,只1年。

第2期:美國Apollo-從1946至54。
美國Kenwood、Nashboro先后分別發行過Apollo的錄音。
歐洲則為丹麥Metronome 跟法、英、德 Vogue Records (1953-75)。
第3期:美國Columbia-從1954至1969
歐洲全由荷蘭發行Philips版,有EP跟大碟--尚難全面掌握。
因篇幅有限--更重要的是,咱還很不夠力--暫僅稍能自第3期做起。
若意猶未盡,勸閣下參拜1下權威之作~
Edwin Gersbach:《Mahalia Jackson Discography第3版》
可以免費下載PDF版


1955-CL702

1955_B2010

1958_10吋_CL2552b

1958_B2603

1958_B2642

Summertime(1)_1958_B2636或1962_荷蘭EP_CG285506

Summertime(2)_1958_BG465006

1958_Newport_CS8071=CL1244

新港樂節_EP_荷_Philips_B07379

新港樂節_EP_荷_Philips_760326BV

1958_CK64274

1958_CL1343

1959_Cl899

1959_CL1428

1960_BG225215

1960_CS8443

1961_CL1726

1962_CS8624

1964_PC9686或CS9686

MLK_1368_We Shall Overcome_單曲

1964_EP_5908

1967_Cl2690

1968

1968_CK9727

1968_CS9950

1974_S66501

1976_KC34073

聯合國出版品,收Mahalia 歌子1_UN_1963_99500dl

Congress_1965_xtv106470
美國國會出版品,收有Mahalia 兩支歌子
欲試聽伊的歌唱藝術,請蒞臨~
Tomshardware_MJ_55款cd
記得點擊cd封面,另開網頁后,向下瀏覽,就見曲目啦。
參考書目:
Mahalia Jackson with Evan McLeod Wylie:《Movin' on up》,Hawthorn Books, 1966
Laurraine Goreau:《Just Mahalia, Baby》,W Publishing Group, 1974
Jules Schwerin:《Got to Tell It: Mahalia Jackson, Queen of Gospel》,Oxford Univ Pr, 1994
Mahalia Jackson:《Mahalia Jackson cooks soul》,Aurora Publishers, 1970

Mahalia Jackson
::Trouble of the World::
O4:48

Mahalia Jackson
::Take My Hand Precious Lord::

尋找失散的蕭淑嫻姊妹

類比共和國超級大國民::2


說1981年大爆冷門,76歲時獲頒諾貝爾文學獎的猶太人‧化學博士卡內提Elias Canetti(1905-94),有自傳3卷。卷1為《被拯救的舌頭》副題《少年時代》(1977)(有宋碧雲漢譯,台北遠景,1982);第2卷《耳中火炬》、第3卷《目語》,寫到1937年母親去世,尚未見譯本。
嗯,咱幹嘛提這個年老得志的少產作家?
只因,此君在3卷自傳中,提到--只提到1個現代中國人,是個女性,叫蕭淑嫻。
大陸的李士勋在《卡奈蒂與中國--紀念艾利亞斯·卡奈蒂逝世一周年》(《雪泥文學‧第5期》,1995年7月14日)如是引述~
他熱情地描述了這位端莊、秀麗、具有高度文化修養的中國女性,回憶了她一九三六年與二十年代歐洲十大指揮家之一赫爾曼·謝爾興結為伉儷的浪漫故事。
蕭慕名從中國遠涉重洋,來到比利時向謝學習指揮。當這位東方女才子身著旗袍,指揮歐洲人演奏莫札特的交響曲時,謝爾興被她的魅力徹底征服了。一年後,蕭學成回國,從北京發出同意結婚的資訊。謝接信後,立刻辭掉所有音樂會,電告好友卡內提,請他幫助購買新衣並于某時某刻送往車站,他要馬上去中國北京結婚。
在北京停留一周,舉行過婚禮後立即火車返歐。過了幾個月,蕭也來到歐洲。她們新婚後的幾個月,便住在維也納郊外卡內提家中。
蕭淑嫻不僅是一位作曲家,也是一位文學愛好者,她熱情地介紹中國的音樂和詩歌,卡引述的《詩經》說不定就得益于蕭的翻譯呢。謝爾興與穆西爾、卡內提等人一起討論辦一個同時用四種語言出版的文藝刊物,謝說蕭是積極的發起人,有許多設想。那次討論雖沒有結果,但由於謝向他們詳細地介紹了蕭,所以,卡內提最後說,關於那次討論的回憶卻應感謝蕭淑嫻。卡仍清楚的記得蕭講述日本侵華罪行時的情景。卡與蕭相處時間不長,後來各自東西,失去了聯繫。
卡流亡倫敦,蕭五十年代初回國。
半個世紀以後,當筆者一九九零年二月偶然從報上報道北京舉辦蕭淑嫻音樂會的消息中,發現並斷定她就是卡內提回憶錄中提到的、本人已打聽了三年的淑嫻時,驚喜萬分地通報了他們雙方,希望在這倆位八十多歲的老人之間架一座長橋。他們雙方都表示願意見面。筆者將卡回憶她的章節譯出寄給她,四月回京時又拜訪了這位滿頭銀髮的老人。她興奮地說,夏天訪歐時去蘇黎世拜訪卡,並讓我現在先不要告訴他,到時候給他來個出乎意料之外。
七月,蕭到巴黎,然而,由於她寄給卡內提的的明信片沒有寫寄信人地址,卡無法回信,而蕭還誤以為卡有所不便,結果這次歷史性的重逢便失之交臂,給我們留下了一個永遠的不大不小的遺憾。

底下是咱從【類比共和國】情報局盜自「那邊」的蕭氏安全資料,請閱完立刻清除,以免招惹神經病毒。
『蕭淑嫻
1905.4.9---?,祖籍廣東中山縣。幼年隨父流寓天津、長春、武漢。
1920年,入北京高師附屬女中,從叔叔蕭友梅習鋼琴。
1924年,入北京女子師大音樂科,從嘉祉A.V.Gartz學鋼琴,從劉天華習琵琶。
1928年,畢業,赴上海國立音樂院教琴。
1930年,赴歐,入比利時‧布魯塞爾‧皇家音樂院,主修鋼琴與理論作曲。
1936年,旅居瑞士。
1950年,回國,於中央音樂院任教授,為培養我國專業作曲人才作出了貢獻,在長期工作中將民族音樂運用于複調音樂教學的探索,取得了可貴的經驗,用雲南民歌《大田栽秧》作了《序曲》,用河北民歌《小白菜》作了《卡農曲》等。
‧音樂作品還有:
《懷念祖國樂隊組曲》,1941年首演於瑞士,在蘇黎世出版唱片
《慶祝進行曲》,1951年在日內瓦廣播電臺首演,藝術永久公司出版總譜
《懷念》,管樂重奏,1983年
‧翻譯:
法國柯克蘭Charles Koechlin《對位法概要》(人民音樂,1986﹞
匈牙利蘭德Erno Lendvai《巴托克的曲式與和聲》(音樂譯叢,1979)』
找尋失散的亂世兒女,曠廢時日,難度原本就高,這是個尚未完成的超級任務………………


Hermann Sherchen(1891-1966),枕邊人用漢語喚他『海曼‧舍爾興』。cf.蕭淑嫻寫這中國女婿:《紀念海曼‧舍爾興》(人民音樂月刊,1988第1期,咱迄今未見,閣下若擁有此文,謹請借閱,感激不盡)。
延 伸 閱 聆___

1::王崇刚::寻访谢尔辛
2::20世纪伟大指挥家系列 舍尔辛(Hermann Scherchen)
3 Leon Chu__蕭淑嫻傳略(2001)↓
1905 – 1930
蕭淑嫻在1905 年4 月9 日生於天津。因蕭柏林需往各地公幹,故蕭淑嫻自幼只能隨家館先生梁叔庄學習。在四書五經、《春秋》、《左傳》、唐詩宋詞及各名家古文中,蕭淑嫻得到深厚的國學根基,梁氏更曾戲言:「可惜不開女科殿試,否則一定能中個女狀元!」(段,1994:599),可見蕭氏對中國舊學掌握極佳。除國學外,蕭家對子女的文化素質也有積極培養。琴、棋、書、畫以至武術,都有所教導,不但培養其個人涵養,也為他們導上日後以藝術為業的道路:如蕭淑嫻之五妹蕭淑芳就是畫家。
1920 年,蕭友梅自德回國,應聘到北京大學任教。蕭淑嫻隨二叔到北京與繼祖母、姑母和妹妹生活,因居有定所,遂進學校讀書,投考辟才女子中學(後改稱北平女子高等師範附屬實驗中學)。入學試除文科外也有自然、地理、算術等科,蕭淑嫻本習國學,只能在考試前臨時學習一些算術知識。最後終能考入,似乎有賴她的文學才能。(段,1994:600)同年,蕭淑嫻與姑姑妹妹共五人開始隨蕭友梅學習鋼琴,時年十五歲。中學時除跟二叔學習音樂外,繪畫方面也表現出天賦才華:老師不時將她的繪畫課習作掛上櫥窗展覽,甚至校長的會客室也曾掛過她的畫作,可見蕭淑嫻在繪畫的天份比起音樂有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其實,她自幼已愛塗鴉,只是長輩未有刻意栽培她成畫家。蕭友梅不僅關心晚輩們的藝術修養,也注意其身體健康。他特意聘請一位清末御林軍教頭張氏,每個週日教導他們中國武術,包括兵器和拳術。蕭友梅見蕭淑嫻比其他人學得更用心,就買了兩把劍,劍柄各刻「友梅」、「淑嫻」二字,叔侄各使一把2。後來蕭友梅改學太極拳,蕭淑嫻就練起共重五斤的雙劍。多年後她曾對女兒蕭曼3表示:「那時候我的身體非常結實,天天練劍使我雙臂隆起,這對我彈鋼琴也大有益處,因為這樣雙手才有力。」(蕭,1992:26) 蕭淑嫻的鋼琴技術日見精進,曾為李四光夫人許淑彬指導的合唱團擔任合唱伴奏。當然,蕭淑嫻與姑妹們也為蕭友梅的作品(如《問》,《南飛的雁語》等)作試奏或首演;蕭淑嫻也是最早為趙元任的《新詩歌集》擔任鋼琴伴奏,雙劍在文革時被充公,至今下落不明。(段,1994:600)
蕭淑嫻與舍爾興誕下三名子女:長女蕭曼(1936 - )生於北京,現定居中國為出版社編輯;次女Tona(1938 - )生於納沙泰爾,現定居法國為作曲家;三子立威(19?? - )資料不詳。在René Trémine 的舍爾興年表中,其三名子女的名字依次則為Féfé、Tona、Tsinan。本文除Tona 外會以中文為準。
1928 年,蕭淑嫻畢業,即到蕭友梅於上海創辦的國立音樂院(即上海音樂學院前身)擔任鋼琴助教,亦先後隨梅百器(Mario Paci)7及查哈羅夫(Borodin Zakharov)進修鋼琴。那時候,蕭淑嫻已萌生到歐洲留學的念頭,遂跟隨私人教師學習法文。
1930 年,蕭淑嫻離開中國, 到比利時的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 BrusselsConservatoire Royale de Musique)繼續學業。
1930 – 1936
入讀布魯塞爾皇家音樂學院初期,欲以鋼琴演奏為專業的蕭淑嫻選擇主修鋼琴,並拜師丹薩(Dansart),但他認為蕭淑嫻手小,若以鋼琴演奏家為目標則發展空間有限,故建議她改以理論作曲為主修科。蕭淑嫻儘管已放棄當鋼琴家的目標,蕭淑嫻仍努力練琴,以糾正在中國學琴時積習的技術毛病,據其女兒蕭曼的轉述,蕭淑嫻在比利時兼顧其他理論課的同時,每天仍堅持練琴八小時,用功的結果不只糾正了壞習慣,更在琴藝上大有進步,因此深受教授讚揚(蕭,1992:27)。而其他科目也有優異成績,1933 年及1934 年先後贏得和聲二等獎、對位優秀頭等獎和賦格曲獎狀三個獎項。在段平泰為《中國近現代音樂家傳》撰寫的〈女音樂教育家蕭淑嫻〉中提到,作曲家馬思聰出訪法國時曾遇到當年指導過蕭淑嫻的教授,那些教授都不禁對蕭淑嫻的學習態度和學業成績讚口不絕。(段,1994:601)
1935 年,蕭淑嫻畢業。同年五月至七月,德國著名指揮家舍爾興(Hermann Scherchen)於布魯塞爾開辦指揮班,蕭淑嫻慕名報讀。在上課過程中,舍爾興與蕭淑嫻二人互生情愫,更發展出一段異國情緣。指揮班以貝多芬的《第一交響曲》的其中一個樂章12作考試曲目,蕭淑嫻順利以優異成績結業。在蕭淑嫻回國之前,二人訂婚。蕭淑嫻於年尾回國,即回到已改稱上海音樂專科學校,並搬到江灣新校的上海國立音樂院任教對位法。
九月,舍爾興為赫特曼(Karl Amadeus Hartmann)的作品Simplcius Simplicissimus(由舍爾興填詞)完成斯德哥爾摩和布拉格的首演後(Trémine,2001),就乘搭西伯利亞鐵路到北平,與蕭淑嫻會合,於1936 年2 月13 日正式結婚,然後先後返回瑞士。蕭柏林見愛女隨外國音樂家遠嫁他鄉,就埋怨是「中了老二的毒」。(廖,1992:65)但蕭淑嫻為此辭去教藉,也引起蕭友梅不滿和責怪。蕭淑嫻以為歐亞往返也不是難事,故不理反對,往瑞士與舍爾興同住。後來蕭友梅在音樂家名人字典找到舍爾興的記載,才轉怒為喜,又把有關記載抄錄下來,寄給蕭淑嫻,並叮囑她日後政局安穩時要邀請他到中國為中國樂壇出一分力。(蕭,1990:28)
然而,因二次大戰的關係,除戰後為接長女蕭曼到瑞士而返回中國外14,1950 年前的十四年,蕭淑嫻絕大部份的日子都在歐洲渡過。
1936 – 1950
根據當時的瑞士法律,如夫婦二人非本國居民,只有一人可擔有固定職業。蕭淑嫻已在歐洲生活數年,也受過高等教育,自然有獨立女性的思想,希望有自己事業,但礙於法律,她唯有協助丈夫的工作,或應邀到不同大學舉行演講,或在公餘時間進行研究。
1938 年,五妹蕭淑芳旅居瑞士,並住在他們夫婦在納沙泰爾(Neuchatel)的寓所。
姊姊二人和女詩人黃蘊之合作,由蕭淑嫻作曲,蕭淑芳插圖,黃蘊之填詞,以四季為題材創作了《中國兒童組曲》,八年後(1946 年)在蘇黎世出版。
1941年創作了共九個樂章的管弦樂組曲《懷念祖國》。同年八月由舍爾興在瑞士溫特圖爾(Winterthur)作世界首演,且由溫特圖爾市立管弦樂團(Winterthur Municipal Orchestra)灌錄成78 轉唱片,由His Master’s Voice(HMV)發行。15此曲深受瑞士當地電台歡迎,據蕭曼所說,直到70 年代仍有播放,且產生了相當影響。(蕭,1992:28)這是歐洲最早的中國管弦樂錄音,也許更是最早於歐洲樂壇發表的中國管弦樂作品(可能有早年留學歐洲的中國作曲家的習作)。
蕭淑嫻於1946 年首次回國接蕭曼回瑞士。在北平的短短數月裡,她探望親友之餘也順道到北平國立藝術專科學校音樂科講學。返回瑞士後,雖然身在歐洲,蕭淑嫻對子女仍努力灌輸中國文化。其子女平日到教會學校上課,寒暑二假之時,就會教導他們寫毛筆字和背誦唐詩宋詞,免讓他們與中國文化脫節。
蕭淑嫻在歐期間一直利用周遊講學的機會,向歐洲學術界介紹中國文化。她曾多次應邀到蘇黎世、伯恩、日內瓦和洛桑等地的音樂學院作中國文化藝術演講,講題包括〈中國音樂〉、〈中國民間歌曲〉、〈中國文字結構〉等。從題材的廣泛可見,她並不只推廣中國音樂,而是介紹整個中國文化。她幼年時所打下的國學根基,正好大派用場。這些演講規模不大,聽眾少則數十,多則數百,但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力,據說日內瓦大學因蕭淑嫻的演講而開設了中文班。(段,1983:52) 而當中最重要的一次演講,則數1947年於洛桑所作的〈中國民間歌曲〉(La chanson popularie chinoise),該次演講的講詞同年轉載於《中國文化學志》( Sinologica: Zeitschrift fur Chinesische Kultur und Wissenschaft)。演講中所舉例子由《擊壤歌》、詩經《關睢》,到《孟姜女》、《蘇武牧羊》等民歌,再到趙元任的《織布謠》和聶耳的《義勇軍進行曲》,羅列例子範圍之廣實非當時中國學術界對同一題目所能想像,難怪廖輔叔也評道:「她所作關於中國音樂的介紹是突破了所謂學院式的局限的。」(廖,1992:65)
1949 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去國十三年的蕭淑嫻,決意帶同三名子女回祖國定居,教育下一代。基於對共產政權的不信任,舍爾興一家堅決反對她帶同子女回流中國,而丈夫也勸她先自行回國,確定局勢平定後才帶子女到中國與她匯合。但蕭淑嫻去意已決,遂於1950 年春與三名子女啟程回國。這是蕭淑嫻少有地為自己命運而下的重要決定。
1950 – 1986
蕭曼對返回中國一程有如下記述:「1950 年春,她帶著我們姐弟三人,拜別了年近九旬的祖母,離開了瑞士。爸爸陪著我們遊歷了巴黎和倫敦,一直送我們到英國的南安普敦港(Southampton)上船。他在碼頭上望著遠去的遠洋巨輪,我淚眼模糊地站在甲板上看著岸上他那愈來愈小直至再也看不見的身影……誰料到港口一別竟是永訣!」(蕭,1992:28)
可見蕭淑嫻和舍爾興自此再無見面,充其量只有書信往來。
1950 年夏天,一家四口回到北京。蕭淑嫻應聘為天津中央音樂學院作曲系教授,同時也在北京的燕京大學音樂系教授作曲;院系調整後,蕭淑嫻調到複調研教所任主任。
她教授的課程包括作曲、對位法、賦格曲等。當時蕭淑嫻每隔兩周才回北京一次,更要趕到西郊燕大音樂系上課。工作壓力比起瑞士時有天壤之別。但據蕭曼描述,蕭淑嫻似乎很享受教學工作的辛勞,因為終於可以一展所學,一如二叔蕭友梅為中國的音樂教育服務,而不是在瑞士當丈夫助手,只能間中主持講座。
似乎這種事業上的獨立生活,也是吸引蕭淑嫻回國的動力之一。工作雖然辛勞,但蕭淑嫻對子女的教育仍非常重視,尤以國學培養更甚。除了照舊學習書法和背誦經典,也要他們學習琵琶。
能讓子女真接接觸中國文化,也是令蕭淑嫻決意帶子女回國的原因。
1951 年冬至1952 年春,蕭淑嫻參加了全國政協的土改工作隊。工作隊的工作是與老鄉們同吃同住,訪問貧苦,與當地幹部一同工作,生活頗為艱苦。與他一同分配到來陽縣小水鄉的廖輔叔認為蕭淑嫻此舉是為了提高階級覺悟,以求服務人民有更好成績。(廖,1992:64)
 
蕭淑嫻在歐生活,儘管丈夫反共,要成為共產主義信徒不無可能。
當然,除了視之為政治上的修身,這舉動也可以說成是她對二次大戰時自己在瑞士苟安但家人卻飽受戰火煎熬心中有愧(當然在情在理她無需自責),太平時就刻意吃苦頭以宣洩心中的抑壓的情緒,似乎更有可能。在土改工作隊的日子,蕭淑嫻以學習當地方言和繪畫以日常所見作題材的漫畫為樂。回到天津後,蕭、廖二人也間中以來陽土話交談,緬懷土改工作隊的日子。
教學工作以外,蕭淑嫻也積極參加其他活動,如1956 年她加入了中國民主同盟會;加入中國音樂家協會並曾當選為第三屆理事。學術研究方面,由於對全盤學習蘇聯經驗根據廖輔叔〈悼念蕭淑嫻大姐〉(1992)一文的前文後理,土改工作隊應是自願參加。
蕭淑嫻開始進行結合中國民間音樂和西方複調技術的研究,以證明中國音樂本身的價值。1956 年在《音樂研究》第6 期發表了論文〈關於複調音樂寫作的幾個問題〉,論文主要論述如何以西方複調寫作技巧處理中國音樂素材。但論文卻被批評為「以學習民間來抵制學習蘇聯」,遭受政治迫害,幸而蘇聯專家對論文加以肯定,才使蕭淑嫻免受更大傷害,然而,她早已承受了不少壓力。(段,1992:30)
而在50 年代,蕭淑嫻曾聯絡舍爾興到中國教授指揮,唯因事未成,原因估計為蕭淑嫻在政治上受壓力,也可能是因為舍爾興在1954 年再婚。
1958 年,蕭淑嫻隨中央音樂學院搬到北京定居。1961 年,次女Tona 留學法國,考入巴黎音樂學院,主修作曲。Tona 是蕭淑嫻三名子女中唯一(?)的音樂家,她在母親的栽培下,中國文化對她的作品起了深遠影響:1964 年獲羅馬大獎後,她就是以一首具中國影響的室樂合奏Tzang(1967)踏足世界樂壇。儘管中國講學的計劃失敗,蕭舍二人仍保持聯絡,舍爾興也不時寄來他在音樂上研究成果。60 年代初蕭淑嫻就曾秘密讓段平泰試聽舍爾興的實驗電子音樂唱片。(段,1992:29)。
蕭淑嫻與舍爾興的通信,應該一直到舍爾興1966 年逝世為止。
有關蕭淑嫻在文化大革命時期的生活,資料並不多。只知道「遭受了不少委曲、苦難和折磨,健康也受到嚴重的損害,多年才得以逐漸康復。」(段,1994:605) 從其旅歐背景以及音樂主張,不難想像蕭淑嫻會成為文革期間的攻擊對象。參加動機的猜測也是基於「自願參加」的假設。文革之後,蕭淑嫻重返教職,也開始染指翻譯工作:她翻譯了歌劇《卡門》全劇歌詞、匈牙利學者蘭德爾(Erno Lendvai)的〈巴托克的曲式與和聲〉(1979 年刊於《音樂譯叢》)、柯克蘭(Charles Koechlin)的《對位法概要》(1986 年出版),及為廖寶生翻譯的《和聲學》和《對位與賦格教程》(同為Theodore Dubois 著)作校對工作。此外,蕭淑嫻也應全國政協委託,撰寫三篇有關蕭友梅的文章及為《蕭友梅音樂文集》作序。1984年參加上海舉辦的蕭友梅誕生一百周年及黃自誕生八十周年紀念會。
1984 年至1985年,蕭淑嫻出訪美國八個月,期間曾到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音樂系介紹中國複調音樂教育,並與該校教授交流;後到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為該校研究生講授複調教學方法。
作育英才三十六年後,蕭淑嫻在1986 年退休。同年亦獲西德藝術科學院邀請,與蕭曼一同出席舍爾興逝世二十周年紀念會,不只參加了紀念活動,也和舍爾興的其他子女、親友和學生見面。順道也參觀了第36 屆西柏林藝術節;現已與斯特恩音樂學院合併的柏林高等音樂學校。也訪問了國際比較音樂研究所,與所長及研究生交流中西音樂理論的研究心得,並介紹了一些中國作曲家的複調作品,部份更在RIAS 電台選播。
1986 – 1991
蕭淑嫻退而不休,除出席各種學術會議(如1986 年天津舉行的美國音樂研討會、1988 年西安舉行的全國高等音樂院校複調音樂教育學術會議)和紀念活動(如1987 年上海音樂學院成立六十周年校慶紀念會)外,對所有登門求教的同事學生,都來者不拒。
而且她更一直指導研究生,如在1991 年奪得華盛頓國際作曲比賽首獎的楊勇就是蕭淑嫻退休後的學生。
1989 年12 月18,中央音樂學院為蕭淑嫻舉辦了「蕭淑嫻教授作品音樂會」。音樂會中演奏了大部份蕭淑嫻的作品,包括管弦樂《懷念祖國》、合唱曲《溜冰》、弦樂四重奏《信天游》等。這是繼瑞士的《懷念祖國》首演和1988 年全國高等音樂院校複調音樂教育學術會議中的示範演出後,蕭淑嫻最大型的專場音樂會。
1990 年,蕭淑嫻開始與中央音樂學院合作籌備其作品結集出版。在踏入繪譜工作之際,1991 年11 月26 日,也就是她的二叔蕭友梅創立的上海音樂學院六十四周年校慶前夕,蕭淑嫻病逝北京,享年八十六歲。
而共兩集的作品選集,也只能在1992 年出版。
正如廖輔叔在〈悼念蕭淑嫻大姐〉一文中引到張維屏詩:「書未刻完人已逝,八旬回首太匆匆。」(廖,1992:66)
後 記
筆者(Leon Chu)就是前言所述的音樂學生:得知蕭淑嫻其人,只因一位甚為欣賞舍爾興的錄音的友人問到,才知道中國音樂界有過一位這樣的音樂家。友人與我都不期然對這位在網上版New Grove Dictionary of Music 有記載的音樂家產生興趣,也促成這篇論文的誕生。
資料蒐集從New Grove Dictionary of Music 所附書目開始。但到頭來發現有關蕭淑嫻生平的資料並不多…………(下略)


::Odetta::
Sometimes I Feel Like a Motherless Child

3/20/2005

Landmine Free





Bruce Cockburn
::Justice::
04:49


《Concerts for a Landmine Free World》
Bruce Cockburn
::The Mines Of Mozambique::
7:13


Jill Sobule
::Resistance Song::
03:00

我們 當下任務宛如追憶歌仔戲老唱片的似水年華, 其實我們是在緬懷和探究上世紀專注於「聆聽」的那個時代精神/文化—— 電視這個機器/媒體/怪獸尚未吸吞/侵噬民眾之眼球與腦洞的50、60年代, 咱們的青壯年阿嬤使著猶未衰老的秀麗耳朵伴隨一個 「仍未被恰當定義」的歌仔戲盛世安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