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2005

32歲以后の切の23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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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謂,后現代業巳喪失革命的主客觀條件。
嗯,這根本是,在世界的中心呼喊
浪漫安定的資產階級,唬爛造謠。


當人間世猶有半數以上人口在貧困線上掙扎,革命的土壤就不斷發酵。
當聖戰士給去脈絡地騎機車遊寶島,島嶼的鬥士卻扔出第1彈,正試圖否定上面的唬爛,呼應乍看逝去卻仍不遙遠的行動年代。
深信島嶼的農運史會還鬥士1個公道。
咱翻出不知是漢唐還是魏晉,在地下讀書會的潦艸筆記,重抄1遍,溫故知新,敬獻給這素未謀面的漢子,祝禱他不斷精進。
於阿根庭的內科醫生切,是古巴革命最多產的作家,文藝復興人和民間英雄。
1954年,美國CIA策劃政變顛覆瓜地馬拉改良社會主義政府,切在瓜國由后來的第1位妻子Ilda Gadea依達‧嘉德婭指導,開始用心學習馬克思主義。
切認識到磨練意志的重要性,是作為革命鬥爭的必要手段。做為1個實踐者,切認為不能不把個己想法形諸文字。他寫得極好,儘管常有愛用晦澀含混抽象詞句的癖好。仔細讀其作品,看得出康德、馬克思、列寧、托洛茨基、史達林、武元甲、弗朗玆‧法農、吉拉斯、馬里亞特吉José Carlos Mariátegui (1894-1930)、曼德爾Ernest Mandel(1923-1995)……對他的影響。傳說切總隨身攜帶聶魯達的《1般之歌》,於英勇鬥爭中抽空讀詩。
他著重馬里亞特吉關於馬克思主義中的倫理學,跟建立經由階級鬥爭形成無產階級人道主義,等看法。切大概讀過這秘魯思想家的《捍衛馬克思主義》(1934),此書曾在卡斯楚的古巴再版發行。
切在卡斯楚革命成功后,深入鑽研政治與社會理論。他跟馬克思、列寧1樣熱衷於「工人的解放是工人自家事」(《列寧文稿》卷2,p.144;《馬克思恩格斯全集》卷17,p.475、卷22,p.280),並認識到這須從群眾教育計劃著手。他親自向1批批古巴人民講授文學,發《唐吉訶德》給他們,樹立他們的信心跟進步願景。學員把這老師視作打敗「以前難以戰勝的敵人」的現代騎士。
切在指導下的「群眾掃盲運動」中,強調藝術對革命的作用。他認為知識分子應1方面透過政治理論、另方面透過藝術作品來激發思想意識。切看到,傳統上,文化跟藝術被人拿來在漫長工作天之后暫時擺脫情感上的疏離;古巴革命前,人們以聊天方式解除疏離,這全是種思想上的逃避,就是說,不承認藝術應該作為抗議和變革的武器。
他認為藝術常過於將社會主義的現況跟巳消逝的過去結合——這種「社會主義的現實主義」是以19世紀帶著階級傾向的藝術為基礎,基本上屬資本主義,而非真正的藝術自由表現。切追求可以培育真正藝術自由的社會(他跟著共產主義1同到來),堅信:各種藝術形式決不可以只描繪「正面的」社會現實,或1種幾乎不試圖揭發衝突和矛盾的理想社會。他也認為藝術能讓人擺脫資本主義的極瑞功利主義,並讓人產生美學上的滿足以取代物質上的滿足。
儘管切非常強調革命的文化層面,但他的世界聲望卻主要來自作為游擊戰士、謀略家和理論家的成就。他關於「游擊隊的催化效用」的思想,背離了傳統馬克思主義,也修正了列寧的觀點。列寧教導說,只有革命的主客觀條件成熟才能行動,可60年代的拉丁美洲實際上缺乏這樣的形勢,切則認為用催化劑來讓拉美各國「準備」革命。
巴枯寧說,社會革命可在政治革命之前進行。因為最精良的軍隊也不能戰勝群眾支持的非正規部隊,而行動可以給革命最大鼓舞。切贊同這看法,主張在農村獨自起義,成為把革命擴散到城市的催化劑。切了解,拉美人民巳看到革命的客觀條件——遭受貧困、饑餓和壓迫,只要進行武裝鬥爭,便能具備主觀條件——就是意識到勝利的可能性。
格瓦拉不認為拉美有和平轉進社會主義的可能性。馬克思跟列寧雖把城市無產階級看作最有戰鬥力的革命力量,而視城市為發動戰鬥的地點,切卻認定惟農民才能成為解放的工具。他強調農村游擊行動在不發達的拉美更為可取,因為統治政權最富鎮壓性的力量全在城市里頭。跟武元甲和毛澤東1樣,切主張游擊隊與農民結成聯盟,后者靠實行土地改革即能動員,所以,農民會為土地而戰,並構成第3世界革命的主要動力。
切反駁了拉美各國共黨所堅持的理論,即:跟執政的統治階級較勁,應自選票箱贏得政治優勢。切卻了解到,馬克思主義的真髓可自革命進程獲得,並非總是來自書本,他不同意列寧的名言:「沒有革命的理論也就不可能有革命的運動。」(列寧全集卷5、p.336;卷2、p.328),切當然沒有忘卻理論的重要性,但切說:
『革命者鬧革命,但革命造就革命者』
他不顧列寧「決不要拿起義當兒戲」的勸告,也無視毛澤東「不打無把握的仗」的主張。日益壯大的社會主義聯盟跟資本主義國家之間的關係,處理之道是,切拒絕和平共處,寧可選擇對抗。比如,1965年美國入侵多明尼加,激起民族主義,跟促進社會主義反對資本主義干涉。切則期望,整個拉丁美洲的游擊行動將引發美國強烈干涉,並使對抗發展為1場大陸戰爭,從而使美國資本主義最終敗於拉美之社會主義。
以古巴革命來說,切有兩項新創。第1,把游擊戰當作「完成勝利」之手段——可傑出的馬克思主義游擊戰爭理論家毛澤東和武元甲卻認為游擊戰有其侷限。第2,切至少在古巴證明,毛和林彪關於「必須使農村人民作好準備以等待武裝革命的適當條件」的論點難以成立,切說,古巴找到自己的社會主義道路,而這條路子需相當隨機應變……………………………
摘自Sheldon B. Liss
《Marxist Thought in Latin America拉美馬克思主義思潮》
美國‧加州大學出版社,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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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則留言:

啼 提到...

一,切的態度是:我不是個解放者,這世界根本沒有解放者這玩意兒,人民,解放他們自己。
二,在這頭查他們的書,有好事者將切與毛的游擊戰法合成一本出版,頗有對照的意謂。
三,切君的戰鬥,很精準的在面對對立兩造的關係:美國-拉美/人民-政權,他的游擊擾亂企圖因而增加美國干預而拉高拉美與美國的對立關係,並認為可從行動中建立意識,以今觀之,還是很清楚地知道對立面,很精準地瞄準對立面。這種行動先於意識的做法確實與列或毛的態度有所不同,但他對世界的動態或者是更實際的,即是意識可以由行動中產生/增強。

啼 提到...

回頭關照台灣
一,如果台灣對切的認識就是個騎摩托車的浪漫(而且很帥的)醫學生,未免太過可惜。
二,也如果台灣的所謂工農運將所有形式的反對行動-即使是將對立面指向人民-都草率挪用-例如將懷念蔣政權解釋為人民之覺醒-白米炸彈客必為正義行動-那造反,實在輕易簡單。

wiwienen 提到...

唔。造反說來怎會輕易簡單?久久也才跑出1個楊先生。他是有點草率,因為不是秀才造反。
所以?
對立面指向人民?
假設這個痞子咬定人民跟統治者共謀呢?
這是否只能診斷為「反社會」?
咱是想,建全的公民社會要能反思生成造反者或反社會者背后的那些社經現實,那背后的現實問題(或階級矛盾)或更值得嚴肅對待。
任何形式的反對不義,咱暫寬容以對。
(可case畢竟稀有,寬容的機會其實不多,呵)

啼 提到...

是,寬容是必要的,我的意思是,對於他的動機及行動-如你所說,並不是秀才造反-以至於是不是他就這麼清楚地會有人民與政府共謀,或者也同樣因為他不是秀才造反,我認為很難講,甚至,無法這麼講-當然是寬容以對。

但這樣的行動,在給予寬容-以及,提醒更多人注目台灣的農業問題-之外,是否-呃,應該(?)-拉高到〔二林事件〕〔烈士〕〔俠客〕這種高度?

我所存疑的,是他的行動-我是不理會反不反社會的,希望你理解-是有可能因而炸傷路人甲,以至於,這樣的行動可能造成的果效,除了一部分突顯了農民無路可走的困境外,同時,也得付上致使無辜人民-亦是工農群眾-因而受傷,因而不諒解,而使結果反而真的變成人民與政府共謀。

啼 提到...

楊先生的社會資源幾何,不大需要什麼證明,在無計可施的困境裡行此手段,當然不簡單。

我所謂的簡單,是指草率地去挪用楊先生的行動,而將之稱之為農運第一彈的幾位運動界的前輩,其中也有不少在學院執教者,如果說各司其職,知識界該負起澄清問題的責任,然而在楊先生發難之前,還曾見他們其中有人有支持台灣加入WTO的論述,卻在楊先生落網的同時,搖身一變反對WTO,進而將楊先生高高舉起,呼喊著起義了。依你看,當這種知識界運動人,簡單不簡單?

啼 提到...

所以,我的態度較接近於,這些掌握了學院資源的長輩們,應該藉此機會,提出更深刻的論述,把WTO的問題講得更清楚,讓更多人理解,到底台灣農業的現狀/未來/對策,同時,這回事對所謂精緻農業/傳統農業的差別又在哪裡。而不是鼓勵推崇楊先生的行動。

切君的游擊戰,是以殺害其他人民給予統治者壓力嗎?

或者這樣說,如果楊先生這類的行動,一而再,再而三,結果都傷害了路人甲乙丙,這樣的行動,會團結工農群嗎?這樣的行動,期待長出怎麼樣的意識?這樣的行動,對執政當局有傷害嗎?

如果造反的結果傷了自己人而傷不了他人,豈不大大枉費。

所以我切開來看,對楊先生的行動給予寬容,對他的動機給予理解,但去鼓勵楊先生的行動,把楊先生的行動說成完全正當的這些,我不以為然,也不認為這對團結群眾有正面影響。

wiwienen 提到...

寒夜深沉,讀到閣下擲地有聲的正論諍言。
我是想
反抗不義的諸種型式與路線,其實自來皆蘊涵暴力本質。
非暴力抗爭仍不時見血可証此說。
造反既從來被統治階級定義定性為反道德,
史上大概也不曾有過「合乎道德性的造反」。
咱肯定楊氏的抗爭精神,可楊氏這種個體戶式的造反,依咱看來,既缺乏組織生活,又缺乏義正詞嚴的政治宣言,其實是「沒讀冊」的叛逆——但是呢,讀冊郎主導的農運搞到今天,竟讓鬱卒的人兒還得單打獨鬥、螳臂當車?
咱覺得悲慘悲哀。

wiwienen 提到...

大俠,你凝視的角度甚有啟發性,謝謝你。
楊氏不懂「政治」,政治卻頗懂得利用他。
咱悲哀的是不建全的公民社會的不建全結構性。
是啊~「在個人義憤後頭的知識界,只見跟著攪稀泥,沒有幫楊先生,也沒有幫工農群眾,
找個出路出來,好像有個人犧牲了,世界就突然會轉向似的,如果照此處置,
楊先生是白犧牲了。」
是啊。
憮然。

求主垂憐,並禱鬥士不斷精進

握手

批哩趴啦碰 提到...

干魚楊儒門,這粿寫啥米碗糕?開釋!開釋!

http://blog.sina.com.tw/archive.php?blog_id=2277&md=entry&id=8770

我們 當下任務宛如追憶歌仔戲老唱片的似水年華, 其實我們是在緬懷和探究上世紀專注於「聆聽」的那個時代精神/文化—— 電視這個機器/媒體/怪獸尚未吸吞/侵噬民眾之眼球與腦洞的50、60年代, 咱們的青壯年阿嬤使著猶未衰老的秀麗耳朵伴隨一個 「仍未被恰當定義」的歌仔戲盛世安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