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4/2009

體育運動的性徵の思考

關於這個嬾那個嬌或那個懶這個葩


女性主義與或運動社會學的視角觀之,運動\體育的「性別政治」仍然殺很大。誠如Michael A. Messner所說:

現代運動是1種由男性建構的性別機制,用來強化男性對女性的控制力量,運動被視為男性的世界、具有霸權式男性氣概,被定義為競爭、控制、攻擊、力量、技巧,在運動中男孩將極度性別歧視的男性化概念予以內化。
___《Power at play:Sports and the problem of Masculinity》Boston: Beacon Press, 1992

揆之陳益祥《運動世界中的性別刻板印象》(國民教育39(5):46-50,1999),可見最上得了螢幕檯面的主流‧商業性運動項目恰恰全為男-性-化-運動~~





















性別分化運動類型
男性化運動拳擊、棒球、籃球、足球、橄欖球、釣魚、角力、舉重、鉛球、撐竿跳、鐵餅、標槍、來福槍、射擊、登山運動、攀岩、跳高、空手道、柔道、跳遠、擊劍、跨欄
中性化運動溜冰、手球、射箭、輕艇、迴力球、水球、高爾夫球、跳水、自由車、徑賽項目、滑輪溜冰、網球、保齡球、游泳、騎馬、羽球、壘球、排球
女性化運動國標舞、草地曲棍球、體操、冰上溜冰、爵士舞、瑜伽術、現代舞、花式溜冰、芭蕾、有氧舞蹈、啦啦隊

服膺梅蘭妮‧克萊茵Melanie Klein(1882--1960) 精神分析學[客體關係理論]的加拿大「宗教心理學家」奈奧米‧高登博格Naomi R. Goldenberg回歸佛洛伊德精神分析理論,有以下闡釋。

首先,陳益祥上表漏了項運動:撞球/斯諾克Snooker——以島嶼的當前狀況,應列入「中性化運動」——在加拿大,高登博格有回跟老公去渥太華國家記者俱樂部撞球室,卻讓人給趕了出來,老公亦遭申斥。高登博格說:『多數斯諾克選手明顯認為這乃男人的運動。』

加拿大首要運動項目是冰球(冰上曲棍球Hockey),跟撞球同樣屬於「棍桿運動」,高登博格認為『都涉及陰莖崇拜的緊張戲劇性場景……也許各種棍桿運動的球洞與球門代表允許性交的那些女性陰道……』——這似乎已是老掉牙的杯弓蛇影論述啦,可高氏進1步指出:『如是,把(被允許的)球門擺到外國球隊的版圖上,可能會是激勵男選手到家鄉部落外試圖性交(得分),和「亂倫禁忌」的表示……「亂倫禁忌」解釋了為何運動員不准射自己球隊的門,祇准球與門異類結合。「亂倫禁忌」也解釋了撞球為何白色球被禁止進入任何球袋的原因……所有球袋全向色球敞開,若不限制白球,那「性變態」和「性混亂」會在檯上蔓延,唯有讓白球完全保持貞潔——沒墜入球洞——便可象徵社會秩序與禮儀。』

『棍桿運動的陰莖舞臺描述出男性關注陰莖間競賽的力量與靈活性課題。運動員須準確控制球桿,射擊須有把握,才能將精液——不管是撞球或冰球——射入指定位置,沒射進的球如同早洩的精液。由於精液進不了體內,所有人因此都大失所望(優秀的播報員捕捉得到那股集體失落感)。

我這裡勾勒的假設——陰莖的想像攫住棍桿運動的本質——我相信適用於諸如足球Soccer、英式橄欖球Rugby、美式橄欖球Football等跟腳有關的運動,也適用於如籃球這樣跟手有關的運動。佛洛伊德注意到:「陰莖象徵主義」常常從生殖器向上或向下「位移」至身體其他部位,我依據的這條重要的精神分析原理,支持了從棍桿到手腳的「象徵主義轉換」。

『棒球和板球這類棍桿運動上演的陰莖戲碼跟上述稍有不同。
棒球運動,球員輪流試圖擊出而非爭奪跟球接觸的機會……。主要焦點似乎集中在球員「陰莖的力量」上。

另有個讓人關注的問題是關於球帶來的「致汙物」,守備接到擊出的球,打擊手的球\精液實際上並沒碰觸到他。只有打擊手被貼上自己剛擊出的球,被認為遭受汙染,才宣佈出局。亦即,球員擊出球後,球員是安全的,並能活躍於各壘之間;1旦回返觸及球員身體,刺激性場面便結束啦。或許這種「避球現象」正是不允准男性老愛觸摸自身精液的社會「禁止手淫」的某種表示。
也許此1信息較接近個人在棍桿運動中注意到的,就是,性必須在家鄉外邊找尋。此1象徵意義乃多層次的,1般說來涉及「禁止手淫」和「亂倫禁忌」。

總之,男性的體育運動都來源於「陰莖的想像」。』
1923年,梅蘭妮.克萊恩已做出這樣的結論:

在運動——體育比賽和體育活動——中獲得快感的情況下,我們可以認識到運動場和公路等(母親象徵)性象徵意義的影響,而步行、跑步和各種體育運動象徵戮入母親體內;由於早先的身份鑒定,從事這些運動時,與陰莖同等的腳、手與身體被引發和陰莖聯繫在1起,這樣的滿足形勢是關注自身的1些想像。
___Melanie Klein:Love, Guilt and Reparation: And Other Works 1921-1945(Delacorte Press, 1975) p.86


以上是高氏論說的「強調男性之間陰莖競爭的男子運動項目」。

伊接著討論「強調男女性之間性別換場比賽的運動項目」,即上開「中性化運動」。篇幅有限,高氏也沒說出啥驚人之言,暫略。

其實這些只佔高氏這本《身體的復活‧女性主義‧宗教與精神分析 Resurrecting The Body: Feminism, Religion, & Psychoanalysis》 (Diane Pub Co, 1990) 的極小部份。作者更大的雄心(或雌心)是揭櫫「精神分析法與女性主義趨同的宗教概念」,以及,大聲嚷嚷「女神歸來」,「關於神學向女神學轉變的精神分析思考」。

這位猶太女學者在書中提及認同議題:『人對單1、明確身分的需求的傳統思想,來自男性對身體穩定性之焦慮。男性似乎被1種恐懼所困擾:可能會失去身體的1部份。正如古早以前佛洛伊德斷言的:閹割的焦慮Castration Anxiety長駐男性心靈』。

伊如是說:
女性主義的偉大使命是拆除主人的房子。(黑人作家Audre Lorde:「主人的工具拆不了主人房子」)
女性主義應該要求做1次徹底檢查,對所有偏見、對所有刻板印象、對男性部落所有強制性的人類分離現象。
我們每1位或許都須感知,高度忠於諸如1支球隊、1個國家、1個種族、或1個宗教等這樣的思想,不僅是過時,也是危險的…………







沒有留言:

我們 當下任務宛如追憶歌仔戲老唱片的似水年華, 其實我們是在緬懷和探究上世紀專注於「聆聽」的那個時代精神/文化—— 電視這個機器/媒體/怪獸尚未吸吞/侵噬民眾之眼球與腦洞的50、60年代, 咱們的青壯年阿嬤使著猶未衰老的秀麗耳朵伴隨一個 「仍未被恰當定義」的歌仔戲盛世安身立...